2021年11月7日 星期日

亞瑟庫瑞x拿破崙蘇洛《溺斃》

 源自於先前出本過的拉郎 AU 跟很辣的傑森莫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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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氣沉沉。

那是看到出現在大門貓眼裡的拿破崙時,第一個出現在亞瑟腦子裡的詞語。

那人難得不是任性的直接無視大門的存在,而是乖乖按了電鈴;開門之後也沒有什麼都沒做,沒有什麼過度誇張的話語,沒有張牙舞爪的肢體動作,也沒有不顧他家裡還有人就直接貼上來的強吻。只是走進他的客廳,在那張他很喜愛的雙人沙發上佔據了一塊領地,同時用菸草的辛辣在他身邊留下難以抹滅的痕跡。

「一句話都沒有?我還以為我被你甩了。」還是沒忍住先開了口,亞瑟抓了抓自己光滑到怪異的下巴——前幾天看球賽的時候跟人打賭輸了,雖然很不甘願但他不能當個沒有誠信的人——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連外套都沒脫的拿破崙這時才把埋在雙腿之間的頭稍稍抬起,從頭到腳打量他的眼神像是那隻總在店門口附近徘徊的賓士貓,不親人卻也不怕人,就只是靜靜地、高傲地蜷縮在角落看著每個經過的生物。最後那隻貓微微彎起嘴角,淡漠的給了一個言不由衷的評論。「新造型很好看,以後就別再留鬍子了怎麼樣?」

庫瑞堪堪比了中指,彎腰把黑膠唱機的音量又轉大一格,妮娜西蒙輕巧的跳躍在黑白鍵上。起身時隨手拍平了身上襯衫的皺摺,他鮮少穿著正式西裝,也沒想過會讓拿破崙看到,今天真的是個大意外。

已經在沙發上躺平的拿破崙也看了過來,伸長手就是給他的屁股一掌。「你真不該浪費你這屁股,多穿成這樣去店裡,生意肯定能翻倍。」「去你的。」

操著一副優雅口音的男人因他的髒話笑的瞇起了眼,從喉間發出低沉的笑聲彷彿就要融進音樂裡,成為節奏的一部分。亞瑟能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在音符中被放大,隨即又被刺耳的心跳給淹沒,沒想過會因為這一點近乎調情的互動而有所悸動。

「喝酒嗎?」「戒了,給我水。」

在走進房間前,大塊頭的男人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下好像快睡著的拿破崙。這隻貓咪雖然又出現在他面前,他卻一點都放不下心。說不準自己到底是害怕這隻貓會趁他不注意把一切搞亂,還是害怕又會在眨眼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把脫下的襯衫掛在椅背上,亞瑟這時才開始思考他們應該在這個夜晚裡要做甚麼比較好。他們的關係一直都跟性有關,無論是誰主動,另一方就只負責接住各種狗屁倒灶,然後用兩人交纏的溫度將之溶解。但是今天,這樣子的拿破崙,這樣子的氣氛,他沒有自信能夠扮演好承擔的角色。

「保險套在你房間嗎?」那個聲音忽地闖進他的思緒,就像以往那樣,讓毫無戒備的亞瑟有種被偷窺的錯覺。

從床頭櫃淘出所剩無幾的保險套,又翻找了好一陣子才看見不知道多久之前他們一起去買的全新一盒跟頭痛藥一塊躺在角落。亞瑟記得那是個突然下起雨的傍晚,剛在一旁速食店吃完飯的他們沒帶傘,只好罵罵咧咧的進了一間藥局,肩頭被淋濕的拿破崙不知道為何卻心情不錯,突然就像隻無尾熊那樣掛在他身上,用保險套尺寸開起了一串不合時宜的爛笑話。他的臉應該是紅了,笑紅的或是在害羞都無所謂,好幾個路人都忍不住側目,可他們一點都不在意,親密的互咬耳朵、逗彼此大笑,那又是好幾個彷彿真的在一起的時刻之一。

走回客廳,音樂已經停了,拿破崙攤在沙發上的姿勢依舊沒有變,只有嘴上多了一根煙。他把自己喝到一半的威士忌跟保險套一塊放到茶几上,那人這時才因噪音稍稍抬起眼。「水呢?」「廚房也就在旁邊怎不自己去。」

「我要水。」依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朝他伸長了手。沒好氣的把那隻貪得無饜的手拍掉,亞瑟卻還是轉身進了廚房給他倒水。

扭開水龍頭,要不是有這麼一丁點聲音他大概也會跟拿破崙一樣瘋掉。咔、咔,幾個機械聲讓他轉過身,沙發上的人終於坐起身了,從口袋拿出打火機試著點燃叼著的香菸,卻怎麼樣都點不著。

水杯被隨意扔在桌上,哐噹一聲讓拿破崙也抬起了頭。亞瑟蹲下與他對視,他們的呼吸在今晚第一次交錯,粗糙溫暖的大手夾住拿破崙的下巴,突然意識到他在微微顫抖,手心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另一隻手拿過打火機,他湊的更近,下一秒就可以接吻的距離,彼此的心跳就在耳邊,咚咚咚,微弱的火光小心翼翼的燃燒著,咔擦。

「呼吸。」

他長長呼出一口氣,白煙讓一切陷入模糊,而他沒有立刻退開。拿破崙那雙普魯士藍的雙眼眨了眨,在煙霧中一切就像是電影裡的慢動作。下巴依舊微微揚起的姿勢讓他是由上而下的看著他,亞瑟感覺到了侵略性,緊緊貼著他外露的肌膚上,尖銳的爪子劃開那些礙事的布料,亞瑟感覺自己變成了親自送上門的獵物。

最後貓咪出手了,咬住了獵物的雙唇,留下了整齊的牙印,和充滿血腥味的吻。

(二)口乾舌燥。

這是他看到穿著整齊西裝的亞瑟庫瑞時,生理上第一個出現的反應。

「一句話都沒有?我還以為我被你甩了。」他張開嘴說了話,但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不完全是亞瑟的錯,最近幾個月就如同突然踏進了一個沙漠,久久找不到綠洲也等不到降雨那樣地瘋狂。籌備許久的併購案不知怎麼的可以在最後關頭出問題,兩邊的代表罕見的起了爭執;原本想去找韋恩那邊打探消息,或許還能得到一場淋漓盡興的性愛,誰知道狡猾的老傢伙彷彿人間蒸發一樣,他甚至找不到管家先生。

拿破崙坐上那張他說服亞瑟添購的舒服沙發,抱著雙腳不發一語。讓一切更糟的是正逢他開始嘗試戒酒的日子,那意味著他清醒的時間更多了,也意味著他可以更清楚感覺到時間的流逝,感覺到周圍人們的眼睛對著自己指指點點,感覺到自己只長了年紀而沒長腦袋的愚昧。他受不了自己家裡水管漏水的聲音,他受不了夜晚降臨後越發明顯的氣味,他受不了清醒時候的拿破崙蘇洛。

而亞瑟的眼睛還黏在他身上,沒有批判沒有虛假,純粹得像是一隻等待著什麼的大狗。他也只好稍稍施捨一點注意力給他,才發現那個野蠻人居然把鬍子剃了,頭髮紮起了一半,剩餘的長髮散落在肩上,他幾乎要用性感來形容他的床伴了。「新造型很好看,以後就別再留鬍子了怎麼樣?」

那人的回覆只有一根中指,已然倒下的拿破崙彎起了嘴角,看著亞瑟彎腰調整唱機,對於愛的渴望,對於孤獨的絕望,全都藏在蠻不在乎的歌聲下。然後那個挺翹的屁股從西裝褲中透出形狀,他也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巴或是手,即使庫瑞立刻嚇得彈開,一副要揍他的樣子,他也一點都不覺得抱歉。「你真不該浪費你這屁股,多穿成這樣去店裡,生意肯定能翻倍。」「去你的。」

那個反應實在太好笑,拿破崙竟然久違地感覺的鬆了一口氣,珍貴的空氣流進他的肺部,他甚至聽見自己的笑聲。

「喝酒嗎?」那人還是體貼的無可挑剔,他看著天花板上的一個小黑點,口乾舌燥的感覺又逐漸浮現。「戒了,給我水。」

眼角餘光瞥見庫瑞在轉身進房間之前還看了他一眼,難道是在害怕他跑掉嗎?真是可笑,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隻缺乏安全感的狗。唱機的音樂停了,可他不想起身換唱盤,從外套口袋找出打火機跟煙盒,接著便脫了隨便丟在另一端,蘇洛拍打著小紙盒,從裡頭抽出一根白得突兀的香煙。正要點火之餘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停下動作喊著,「保險套在你房間嗎?」

沒有聽見回應,他也懶得再問一次,稍稍正起頭試圖點著香煙,天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壞運氣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嘗試了幾次卻都只有徒勞無功的小火花。放棄的又躺回去,拿破崙用拇指摩挲打火機上刻在底部的字,一次又一次,似乎要在皮膚上烙印出痕跡那樣,直到只穿著西裝褲和吊帶的亞瑟庫瑞闖進這個空間。

「水呢?」「廚房也就在旁邊怎不自己去。」

「我要水。」他伸出空著的那隻手,就算知道會被拍掉也無所謂,不過他一點都沒想到亞瑟沒有再給他一拳,而是放下手上東西後又進了廚房。

拿破崙快速看了下茶几,威士忌跟他剛才喊著要他找的保險套。壓抑著自己對於酒精的渴望,眼神迅速飄向那個人,皮質吊帶把亞瑟被肌肉包裹的好看背部一分為二,他忍不住惡質的想著怎麼能有東西能支撐亞瑟那一身飽滿結實的肌肉。每一次起伏都叫囂著征服的力量,浸泡過焦糖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變得幾乎與威士忌同色,他開始回想他以往親吻的時候是否也能品嚐到相同的醉意。

下意識的坐起身又嘗試點煙,不知何時開始顫抖的手指又讓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變得無比困難。

哐噹一聲讓他抬起頭,拿破崙發現自己被影子籠罩,接著手腕上的鐵灰色色塊映入眼簾,那個高大的身影單膝跪在他的面前,腦子裡突然浮現像是求婚、承諾、永恆這種詞語。而亞瑟庫瑞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用那雙似狼的銅金色眼眸盯著他,平時握著雪克杯的手過於小心的夾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與他對視,而另一隻手握住他抓著打火機的手。

那人的髮梢劃過他的臉頰,酒精、菸草、沐浴乳和男性香水交織而成的野性味道縈繞在他的鼻尖,拿破崙蘇洛霎時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反應。

「呼吸。」

亞瑟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拿破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忘記這個基本的生理需求。在煙霧中的一切就如同慢動作,而那個人卻就待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照看著他。拿破崙貪婪的汲取空氣,貪婪的看著形同雕刻一樣完美的軀體,肩頭皮膚被吊帶勒的微微發紅,胸膛上被遮住一半的刺青隨著呼吸起伏,一股無名的衝動自心底冒出,他情不自禁的傾身吻住亞瑟庫瑞。

他不需要綠洲,他只需要亞瑟庫瑞。

(三)比起親吻,拿破崙的動作更像是啃咬。遵循本能的動作讓他們就像是野獸一般,原始的、暴戾的,他輕扯著另一人的長髮,迫使他在這淫靡的情景中不得不只能接受他的全部。

他們彼此追逐、吸吮著對方的唇舌,黏膩的水聲在一片寂靜中被無限放大,最終模糊在已經燒掉一大半的香煙煙霧中。他喘氣著看亞瑟庫瑞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讓他必須抬頭才能看見他眼底張牙舞爪的慾望。那個巨人伸手將他壓進沙發椅背,又靠上來繼續這個過於親密的吻。

拿破崙偏頭讓亞瑟得以照他所想的加深這個吻,攫住他肩頭刺青的力道大到留下了幾道曖昧的紅印。長頭髮的男人也開始拓展領地,下巴、耳垂、脖頸、鎖骨,最後隔著襯衫重重吸吮他的乳頭,他仰頭大聲呻吟著,且伸手撫慰空著的另一邊。

近似尖叫的聲音劃破了夜,亞瑟不禁皺起眉頭思考自己是否弄疼他,卻在下一秒被一個用力推倒在沙發上。拿破崙快速脫掉礙事的衣物後,跪趴在他雙腿之間,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解開褲頭、掏出陰莖的動作一氣呵成,他甚至沒來得及喊停就感覺到溫暖溼熱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帶來的快感。

靈活的舌尖划過鈴口,他知道他喜歡什麼,繫帶和柱體像是冰淇淋那樣被細心舔舐,發脹的龜頭是聖代上的櫻桃,底下的囊袋也沒有被放過。拿破崙刻意把一切都弄得濕淋淋的,然後在亞瑟的注視下緩緩將整個含進嘴裡,直至肉棒把整個嘴巴填滿,龜頭抵在纖細的喉嚨上,空氣失去了唯一的通道,自己也產生了快要嘔出來的感覺。

突如其來的深喉當然嚇了亞瑟一跳,猛地嘶了一聲,他咬牙,呻吟全成了不完整的音節卡在喉嚨。撐起上半身想給這樣瘋狂的情境喊停,可臉頰已泛起紅暈的拿破崙發現了,抬起眼惡狠狠的瞪著他,頗有下一秒就要把嘴裡東西咬斷的氣勢。

他的手指插入他柔軟的黑髮,然後向下滑至後頸,綣繞髮尾的溫存依然恰到好處,但猝不及防的挺腰陡然撕碎這一切。那個負責承受的人下意識想將之推拒開,但向來很在乎床伴情緒的亞瑟卻沒有給予他拒絕的餘韻。不知何處湧起的衝動控制住了動作,腎上腺素大概在血管裡沸騰,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在拿破崙的口腔裡翻攪,他一瞬間覺得自己只是個泄欲用的肉洞,唾液和汁水混合在一起發出含糊不堪的聲響。深膚色的男人凶狠的頂弄,連帶舌根跟上顎都一起被撞的亂七八糟,然後那雙藍色的眼眸變得更加溼潤,破碎的淚水沾上睫毛後滑落臉頰,皺著眉頭的拿破崙看似接受了這樣的粗暴,亞瑟的陰莖又因此激動的抽搐了一下。

這一切都不像他們前幾次的性愛,拿破崙的嘴角撐的酸麻,被忽視的性器漲得刺痛,侵略性極強的濃厚男人氣息爬滿他全身每一寸,肺部的空氣隨著動作一絲絲的減少,眼前不時閃過一片黑。他或許會暈過去,又或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口交而缺氧死去的人,愚蠢極了,可他本就咎由自取。

長髮男人在這時緊咬下唇加速加快動作,暈呼呼的拿破崙聽見沙啞的低吼,滑過舌根的柱體抽動著,亞瑟被他壓制的大腿根顫抖。下一秒濃稠的精液直直射進口腔深處,嗆的拿破崙像是要把內臟也給咳出來,退出的瞬間帶出更多糟糕的乳白色,隨著動作濺的到處都是。亞瑟看起來有些侷促,可他抹掉了鼻頭上的那一點,在目光注視下捲進了嘴裡。

凝滯的空氣,僵硬的動作,雙方沉默著看向彼此,即便喘的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這一切卻如同一場無聲的審訊。亞瑟看見那雙藍眼睛裡又有更多的破碎,像夜空裡忽暗又明的星,像狂風中拍打沿岸的碎浪,他想抓住,卻一點也搆不到——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才能抓住。在這樣的時刻亞瑟竟有點恍惚,拿破崙將自己剖開,向他坦露了負傷困獸一小部分的脆弱,狂妄底下那個蜷縮在角落的靈魂,而他竟在這種時刻認清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那人起身想繼續自己如自虐般的行徑,亞瑟沒想到他還能做什麼,但自己的手比他快一步掐住他的喉頭。他們之間也不是沒玩過這類與性虐無異的花樣,但這次卻截然不同,拿破崙感覺自己被一頭雄獅銜住了弱點,而獅子的怒氣透過逐漸收緊的手中傳了過來。自己這次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可他一直都只會這樣做,只會這樣張牙舞爪的發洩自己的無用。

他的手指攀上面前男人的刺青,順著手臂一路往上,與線條一起停在脖頸的尾端,然後同樣掐住亞瑟的喉頭。那對原先端詳著獵物的銅金色眼眸閃過一絲驚訝,拿破崙勾起嘴角縮短彼此的距離,近乎虔誠的獻上自己的唇。

什麼才重要?他現在也說不清,即便拿破崙的舌根還能聞到著自己留下的腥羶,這個濕乎乎的吻還是讓他又可恥地硬到不行。

他們掠奪彼此的每一個賴以維生的呼吸,掙扎著在彼此的身體上留下生存過的痕跡,最後拿破崙摔進柔軟的床榻裡,那隻鎖定獵物的獅子也撲了上來。透著野性的眼眸牢牢盯著他,每一次動作都叫囂著征服,拿破崙在自己的上半身被牢牢壓住,甬道被圓潤的龜頭一點一點的拓開時才想起他們把保險套留在了客廳。

身下的床跟著亞瑟如發洩般的頂弄咿呀咿呀地叫著,菸草、威士忌、雪松和薄荷的味道交織成他現下唯一能夠抓住的事物,久違被填滿的滿足感讓拿破崙沒忍住嘆息,即便是疼痛也阻止不了嘶啞的呻吟逐漸飄散在空氣中。

他掐住拿破崙肉感的大腿根部,後穴軟肉諂媚絞緊那根施暴的性器,舒服的差點沒就這樣射出來,亞瑟挺動著腰肢真的就像交媾的野獸似的不顧後果。負責承受的拿破崙軟著身子,情不自禁地扭著腰讓男人的肉刃能更輕易的進到更深處,然後在前列腺被龜頭摩擦過的瞬間尖叫出聲。

被架在另一個男人肩上的小腿因為快感而繃直得像張線條優美的琴弓,拿破崙裸露的臀部滿是掌印和不知道誰的體液,賁張的陰莖戳破他們苦心經營出的幻覺,一連串毫不留情的抽插讓他重新想起他是多麼想給予眼前人所有一切,然而在純粹的高潮面前他們什麼都不是。

亞瑟射進體內時低下頭在他的耳邊唸著他的名字,低沉的在腦子裡迴盪,黏膩的與汗水一塊滴在床單上;拿破崙的指尖糾纏著那一小塊被浸濕的區塊,幾近乾涸的嘴也跟著動了動。

他是真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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